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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当然看得出总编意图,但比起和莲娜挤在化妆间、为了个化妆顺序浪费时间,怀芷宁可和江凛待在一处,最多也就是相互沉默。
“好啊,”怀芷起身,朝江凛勾唇笑的坦荡荡,“那就麻烦江总。”
这一切落在莲娜眼中,就是赤裸裸的眉来眼去,她最近被娇惯除了脾气,想起上回见面被怀芷羞辱的事,不由得凉凉开口:“哟,这傍上人了就是不一样,连化妆间使用都搞特殊——”
“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。”
江凛低哑晦涩的声线打断,他懒懒看向总编,冰冷眼底写满不悦,逼压气压让室内气氛瞬间凝固:“年度人物,这就是贵社的评判标准?”
男人轻飘飘的一句,却让一秒前意气风发的总编立刻背后起冷汗,慌忙打圆场道:“江总您别生气,我先带您去贵宾室。”
说着连忙给怀芷使了个颜色。
“走吧。”
走廊围观的工作人员越来越多,几个人甚至拿出手机开始拍照,怀芷没兴趣被人围观,从化妆椅中起身,朝总编礼貌笑笑:“麻烦总编您带路了。”
总编回头狠狠瞪了莲娜一眼,来不及和她算账,扬着笑脸赶忙给江凛和怀芷带路。
走过铺着绒毛地毯的长廊,尽头的贵宾化妆间尤为安静,面积和装扮也显然精心很多,总编将两人送到后,转身和身后的化妆师嘱咐几句,然后十分自觉地打招呼离开。
偌大的房间静悄悄的,时而能听见隐隐的呼吸声,怀芷在唯一的化妆台旁坐下,让化妆师完成最后的妆容。
从进屋后,沙发落座的江凛始终沉默不语,怀芷也没分心去管他,只时不时低头和化妆师低声交流两句,再就是垂着眼看手机。
“姐,怀芷姐。”
几分钟后,化妆师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,怀芷很轻地嗯了声,等了会没得到回应后,才略有些疑惑地抬头,实现正对上镜子里看向她的江凛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里拿着薄毯和红茶纸杯,见怀芷终于望过来,微微附身,先将纸杯放在化妆台,才将薄毯赛在她怀中。
男人低声道:“天气冷,别着凉了。”
贵宾室里的温度并不低,只是怀芷拍摄穿的礼裙开叉很高,裙摆落地,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在丝绸料中若隐若现,玲珑有致的曲线,又引人浮想联翩。
怀芷看着怀里的薄毯,略有一瞬的微愣,印象中江凛并不是细心体贴的人。
她将薄毯盖在腿面,随意笑了笑:“谢谢江总关心。”
她再没看他一眼,又是漫不经心的语调,江凛黑眸黯淡下去,再次开口:“红茶是你最爱喝的牌子,但是有些烫,你等下再喝。”
低哑的男声回荡在房间,江凛姿态低到卑微尘埃中,连化妆师都有些于心不忍,飞快完成最后几笔,匆忙找了个借口想撤,离开时连化妆箱都没带。
关门声轻不可察,怀芷从手机中抬头,视线扫过桌面的红茶杯子,上移落在江凛的深邃面庞,平和笑笑:
“其实,江总不必这样客气。”
这两个月来,随着分别的时间越久,她越发深刻理解在医院那晚,饶漫说的那番话。
江凛再如何强势或卑微,也不过就是个男人而已。
失去或者永远,也只是个男人而已,实在犯不上让她患得患失,一次又一次浪费时间。
如果说以前的放下,总归还了些许埋怨或纠结,那么两月后的现在,哪怕背负着五年前的那一晚,她也能做到真真正正的坦然面对。
“怀芷,除夕那晚我去找过你。”
江凛目不转睛地望着怀芷,苦涩的声线干哑,刚才众人面前的气势全然不见:“你最近过的还好吗。”
“还不错,电影快杀青了。”怀芷拿起红茶轻抿一口,暖热淌过身体,甘醇回香逐渐弥漫齿间,确实是她最喜欢的味道。
于是她出于礼貌,清清淡淡地回敬一句:“江总呢?这两个月生意做的怎么样?”
“后院的花枝都枯死了。”
怀芷窝在软椅中姿势舒适,视线平直,江凛自然而然的俯下身,眼底满是怀芷一人的身影:“你离开之后,那些花再没人打理,前几天下大雪,连枝条都被压断了。”
怀芷慢悠悠地喝着茶:“几朵花而已,江凛怎么不雇人来打理。”
“花可以再种,”见怀芷毫不在意的模样,江凛拿她毫无办法,眼底浮现苦涩笑意,“可种花人还能再回心转意吗。”
“种花人会不会回来,我不清楚。”
怀芷放下纸杯,终于舍得掀起眼皮看江凛一眼:“但江总或许不知道,破镜不管如何修复,碎片和裂缝都永远存在,再也无法使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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