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码头上停满快艇,姜潮生拿上行李,江归帆绑好船绳,终于踏上陆地。
天空仍然在下雨,但因为大风,不是垂直落下,飘得哪里都是,早知道这种情况,他们根本就没带伞,穿着形同虚设的雨衣,暴露在风雨里。
只是走了一会儿,姜潮生就确定,江归帆的衣服肯定湿透了,他徒劳的着急,路过的每一家宾馆丶酒店,都进去寻问。
可无一例外,得到的回答,全部是客满。
江归帆似乎对这种情况不意外,在他还要进一家酒店时,拽住他,「别想了,附近应该都是客满,前面有家医院,去哪里吧。」
姜潮生抬头又扫了一眼,收回目光,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轻轻嗯了一声。
那家医院的大门开着,只亮了一盏灯,其馀的地方还是昏暗的,出口标识还冒着幽幽的绿光。
却并不会让人感觉害怕,几排铁座椅上,零散坐着几个人,没有他们的样子夸张,但也能看出疲累。
姜潮生在后排看到两个位置,拉着江归帆走过去,把背包丢到座位下,转身扯江归帆的雨衣。
周围很安静,外面的狂风大雨,好像都被挡在门外,不少人靠在座椅上小息,姜潮生自觉减小音量,「哥,你的衣服都湿了,去厕所换换吧。」
「裤子没事,上衣透了一些,不用管。」江归帆脱掉,顺带拽下来姜潮生身上的雨衣,叠放在边上。
姜潮生伸手摸了摸江归帆的衣服,从领口哪里,到肋骨的位置,虽然不至于到滴水的地步,但确实是湿了一大片。
他有些着急,「不换衣服,待会感冒了怎么办。」
江归帆无所谓的模样,坐上凳子,懒散的一句,「我累了。」也没管头发干没干,就扣上外套的帽子,歪头靠在背倚上。
姜潮生坐到他身边,摇他的胳膊,江归帆一动不动,眼皮都没掀开一次。
他没办法,弯腰去拿背包,外面裹着塑胶袋,打开的噪音还有点大,他小心翼翼拿出一件外套,又凑过去说,「哥,换这件吧。」
江归帆没说话,帽檐下,也看不出睁没睁眼,只是接过来,披盖在身上。
「不是这样,你要换下来啊,这跟没换有什么区别。」姜潮生小声说,伸手想拉下来。
「不会感冒。」江归帆说,他是真的不想动,被姜潮生扯歪了些,也没坐直,嗓音很轻,「不过应该要发烧了。」
姜潮生没听清,凑近一些就没声音了,但看江归帆又没了反应,也没在打扰他,又找了件衣服,盖在他腿上。
他慢慢靠回凳子,坐直身体,肩膀崩的很紧,不着痕迹的去够江归帆的脑袋,慢慢的,肩膀上的重量微微加重。
这样的姿势,姜潮生维持到后半夜,端正的像个假人,偶尔向右转转眼珠,在不动声色的移回来。
医院外是呼呼的风声,里面的座椅上,有些人熬不住,直接蜷缩在地板上,将就着睡下。
姜潮生在凌晨五点多,发现江归帆发烧了,他肩膀酸得厉害,再加上想上厕所,就小心翼翼的把江归帆扶正,动作幅度虽然不大,但按理来说,坐着睡一般都睡不踏实,江归帆却基本上一晚上都没动过。
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,摸了摸江归帆额头,烫的不像话。
姜潮生被自己的蠢死了,亏他还一直沾沾自喜,肩膀稳稳的不动,才能江归帆靠那么久,搞了半天,原来是烧迷糊了。
他们就在医院,但不是市中心的那种大医院,制度没那么完善,再加上是晚上,窗口的灯都没开,一看就没人。
姜潮生真的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,明明就在医院,甚至能隐约看到窗口里面的药品,可偏偏,一点办法都没有,把医院来回转了两圈,也只能无功而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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