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丛文简直要喜极而泣:“祖宗啊!老天啊!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!”再迟点他真的要报警了!
没等丛文再絮絮叨叨自己这段时间如何辛苦,闻远渡简短道:“说。”
“周末就是《文装》的年度时尚盛典了!”丛文道。
“其他杂志的年度盛典可以拒绝,但《文装》一线男刊的地位摆在这里,接下来我们和《文装》还有封面合作,这次又是集团总编辑亲自邀请,所以祖宗你可得出场露个面……”
“知道了。”
听见他答应,丛文的心放下了一半,赶紧问:“你现在在哪里?方便吗?我让人去接你?”
“不用。”
闻远渡冷漠地拒绝了,从口袋拿出另一个手机,看了一眼定位还有航班,“我明天到。”
“好好好好。”丛文眼睛都乐眯起来了,“我现在就给《文装》总编辑回复,再给你准备服装,你定好了航班一定要把时间发给我,我好去接你,还有注意戴好口罩,出门小心点……”
闻远渡干脆利落挂了电话。
关上水龙头,闻远渡将随身的衣袋裤袋翻找一遍。拿出来钥匙一串、黑笔一支、钱包一个、笔记本一个、手机两部、还有一个圆溜溜毛茸茸的物品。
那个东西半个巴掌大小,上面黑白两色的短毛组合成憨态可掬的熊猫形象。闻远渡两根手指捏起这个毛熊猫多看了两眼,看不出是什么东西,便放在一边。
这堆东西中,闻远渡仅从钱包里拿出了身份证,外加两部手机。
他把身份证放回贴身的内侧袋,将其中一部银色炫光外壳的手机关机,仅仅使用刚才和丛文打电话的那部手机定了机票,又预约了出租车。
湿透的短发很快被暖气烘干,闻远渡一甩头,大掌一撩,把额前的刘海往后梳去,再将鸭舌帽压上,戴好。
黑色的口罩遮住大半个面庞,浓眉如剑,仅露出的眼睛平静无波,他迅速拉上外套拉链,转身开门而去。
虞轻轻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,等到她重新站在门前,已经又过了好几个小时。
“没关系的,还没到一个月时间呢。”虞轻轻踌躇中给自己打气,她再和闻远宵好好谈谈,实在不行的话,她就……
“嗯?人呢?”
虞轻轻满腔担忧转瞬被惊诧所代替。空空荡荡的房间,找遍了都没看到闻远宵的身影。
“不会是出去了吧?”
虞轻轻目光移到茶几上,可是他的钥匙钱包都留在这里,电话打不通,一直是关机的。
虞轻轻听着手机里的忙音,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手机响起铃声,虞轻轻马上跳起来看过去,却是宋慧如的电话:“轻轻,你顺利到家了吗?”
慧如姐啊。心情又落下来,虞轻轻应了一声:“嗯,到了。”
“那你见到远宵了吧。”宋慧如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,“记得有话和他好好说……”
好好说?虞轻轻低头看着茶几,伸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熊猫暖手宝上的毛毛。
她想和他好好说,可是他的人都不在这里。
虞轻轻还抱着希望,说不定下一个小时、两个小时或者是再等一会儿,闻远宵就会回来。可是整整一天时间过去,他始终没有回来。
失望一点一点侵蚀着虞轻轻,她开始意识到一个事实:闻远宵已经走了。
他们谈崩了,闻远宵不接电话,连钥匙都没有带走,笔记本都不要了,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,不是吗?
虞轻轻蹲了下来,环抱着膝盖,把头埋在腿上,这是个让人有安全感的姿势,她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。
是我给他的压力太大了吗?虞轻轻想。
她一厢情愿想让他留下来,让他为难了吧。
哈!所以说她当时给他起的外号歪打误撞,其实是有点道理的。
他既然是沧海遗珠,那么难得,怎么可能永远留在她身边。
……不对,这不怪她,这一次是他错了。
虞轻轻下意识狠咬着牙,直到腮帮子酸痛也不觉,脸庞发热,大颗的眼泪无声滴落在膝头。
离开就离开,起码当面跟她说一声再见也好啊,多等她一会儿会死吗!这个混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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